语那种贱人,也就是先玩过,再丢掉!
将眼里闪过的一丝阴狠压制下去,秦瑾兰换上一幅凄楚的表情,含泪到:“你说真的?我们还可以结婚,你还爱我?……你没有因为我被人强暴所以不要我,是不是?”
上官皓长长地叹息一声,拍拍她的头:“是。是这样。”
怀里的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疑神疑鬼了。
“皓……皓……”秦瑾兰踮脚,含泪抱住了他,唇在他颈子里亲吻着,像是要安稳自己的信念一样。上官皓察觉了她的意图,先是皱眉,接着拉下她的手,主动吻上去。
在情事上,他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女人亲自动手。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把这当成一种任务,她要求,他便回应,简单的肢体动作没有了任何的吸引力,而变成了单纯的生理需求。
强悍的臂膀将她抱起,朝楼上走去。
秦瑾兰在他绵绵的亲吻中窝在了他怀里,嘴角勾起了一个满足而阴冷的笑容。
*
等一切狂风骤雨结束,已经时至半夜。
上官皓起身,在床前点燃一支烟,任由烟雾飘向很远的地方。
衬衫的领口开着,性感的锁骨上面有着深色的吻痕,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这种生活开始无法继续下去,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上耕耘过,脑海里却闪烁着另一个影子。
那个病房里的人儿……她苍白的小脸,光裸的肩和颈,还有纱布上点滴的血迹。
太阳穴突突跳着,愈发疼痛起来。
——她刚刚有没有在那里疼死??
上官皓越来越烦躁,简直觉得这里像囚笼一样,他面色冷峻地走出去,手臂却无意中碰到了角落里的一件东西,“砰”得一声闷响,有东西掉落在地上。
他顿住脚步,俯身将那个东西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