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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非寒的车子,很快消失在夜色里,蓝欣的紧张,这才逐渐放松下来,大大的舒了口气,但是蓝耀清一句话,就弄得她精神高度集中,“欣欣,你和聂先生从下午到晚上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呀,就一起吃了个饭,然后闲逛了会儿,再喝咖啡聊天什么的。”蓝欣闪烁其词的答道。
蓝耀清敛了敛眉,思考着道:“就这样?我听闻聂先生并不是个喜欢多言的人,怎么你们能聊好几个小时?他……喜欢你?”
“啊?哈哈,爸爸你在做啥梦呢?他怎么可能喜欢我?嘁,我回家睡觉了。”蓝欣失笑无比,耸耸肩往家门走去。
蓝耀清追上问,“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嗯……反正除了工作,什么都聊,性格呀,喜好呀,B城的风土人情啊等等,想到什么就聊什么呗!”蓝欣随口胡乱的回答一通,快步进了门,往楼上跑去。
幸亏现在是二月,脖子上系着纱巾,不然就冲着她颈上细细密密的吻痕,就该被蓝耀清吊起来拷问了!
蓝欣这一晚,睡的像死猪,实在是太累了,一躺下就沉睡过去,第二天佣人喊她吃早餐,她吼了一声不吃,然后蒙头继续睡,直睡到午餐才醒来。
餐到中途,蓝欣突然间想起最重要的大事,她丢下碗筷,拎着包就跑出了门,想当然,她跑去了药店,买了一盒事后特效避孕药吃下,这才抹了把头上的汗,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下午闲来没事,蓝欣想起邵天迟的建议,也觉得甚好,便兴致勃勃的钻进画室,重新拿起画笔,巩固她荒废了许久的国画。
这一忙碌,便到了晚上,蓝欣将自己满意的成果挂在墙上,开心的打电话给邵天迟,“我决定去教学,天迟你帮我联系学校吧。”
“好,你等我电话。”邵天迟那边痛快的应下,并没再多说什么。
“谢谢。”蓝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