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什么压?谁受惊了?”裴泽铭俊眉一挑,烦燥的挥手,“都回去吧,留辆车子就行。”
“是,裴总。”经理点头哈腰的应声。
邵天迟也朝自己的经理挥了挥手,“去吧,不要多嘴!”
“是,邵总。”
两经理恭谨的颔首道别。
“真是走霉运了!”裴泽铭忿忿的踢了一脚路边的树,“该死的,到底谁报的警,敢让警察来抓我们!”
“还能有谁?不是乔应安,就是你的母老虎,季明禹应该不会。”邵天迟递给他一根烟,给两人点着,相比裴泽铭的怒气焦燥,他倒是平静了下来。
“舒颜?”裴泽铭一楞,想了想,遂即摇头,“不会的,舒颜不会这么狠的。”
邵天迟不置可否的白楞他一眼,“嘁,那死丫头不狠,你以为我的女人会狠么?她不狠,能告你强奸么?你以为她对你有感情啊?照今天的情况看,分明对你是恨进骨子里的,谁让你好色的没管住那杆枪,占领了母老虎的高地呢!”
裴泽铭气歪了鼻子,“我靠,邵天迟你这个毒舌,我要是拿不下季舒颜,那就是被你诅咒的!”
“别自己生不下孩子,就怪床板太硬!”邵天迟懒懒的吸着烟,心里在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做,被这不靠谱的好友搅砸了,他必须得拿出新方案才行。
裴泽铭简直无语问苍天,恨恨的几大口吸完烟,往车子走去,“继续喝酒去!”
……。
翌日,一切照旧。
邵天迟想遍了办法,乔应安都拒不许他见洛杉,从黎明开始,到深夜结束,又一天下来,毫无所获,他的休息时间,全部耗在了洛杉楼下,或者是等到门外。
他甚至盘算着季思桐小孩子在家里呆不住,乔氏夫妇被闹的应该会出门,可惜他低估了乔应安的狡猾,守了一天,他发现季思桐根本就不在家,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