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永远都横亘着已故的爸爸,他是你的父亲,也是我到今天都当作父亲看待的公公,这是我们心里都无法消除的伤痛,所以,我再不问你爱不爱我了,我只要知道,我不是谢安然的替代品就够了,我很满足,真的,原来她才是我的替代品,你会爱上她,是因为她跟少年时的我一样,都爱吃冰激凌,对么?”洛杉哭了,既感伤又高兴,激动的不能自己,唯有将他的双臂抓的紧紧,似乎怕一旦松手,就再抓不住他。
“嗯。”邵天迟俯身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他胸前,嗓音闷哑,夹杂着些许的哽咽,“小杉,是我错付了感情,因为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安然,就始终忽略了你,从没有真正的去了解过你,如果不是你死缠着我,太过于执着,我们肯定不会走到今天。”
洛杉低泣着唏嘘感叹,“幸亏我厚脸皮啊,在你面前,一点矜持也没有……”
话未完,身子已被他突然打横抱起,乘着夜色,大踏步而行,海风吹过,将他们彼此的发丝缠在一起,四目相视,他的眸子,炽热的几乎要燃烧了她,不言爱,却情深意重……
……
天色大亮的时候,洛杉被一阵湿濡的骚痒弄醒,迷糊的睁开眼睛,枕边的男人正含笑望着她,“八点了,我得起床办事去了,你再睡会儿,睡醒起来后,洗漱一下给我打电话,我把合约搞定后,带你去h市兜风。”
“嗯。”洛杉迷蒙的点着头,眼皮实在重的撑不开,嘟浓着,“你不困呀?”昨晚他们奋战到三四点,她跟活死人似的,怎么他就还这么精神奕奕呢?。
“心情好。”邵天迟淡笑,忽而脑中闪过了什么,他敛了敛眉,凝声问道:“小杉,你家在渭县,你跟你爸爸去景县给谁扫墓?”
洛杉被他的问题弄醒了,撑着他坐起来,回道:“给我大伯呀,我爸还有个大哥,很年轻时就去世了,原先是住在景县的,去世后也就葬在了景县,所以每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