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的安慰。
……
隔壁的房间里,茶几上扔着几个空酒瓶,裴泽铭双眼因酒色而染上赤红,举起瓶子仰头灌了个底朝天,随后扔了酒瓶,继续开酒。
“你疯了!”邵天迟含怒的一把夺过,低声叱道:“不知道头上有伤吗?逞能做什么?既然没想法,就少装出一副失恋的样子给我看!”
“谁失恋了?我恋过吗?”裴泽铭反唇就讥,乌亮的发随着眉头的上挑而根根竖起,那样子像极了跟大人顶嘴的不服气的孩子。
邵天迟忍不住笑了,无奈的摇头,“算了吧,裴大少从小学起就不知恋过多少了,还嘴硬什么?不过说起来,像季舒颜那种类型的女人,还是不要也罢,无非就是漂亮点儿,家世好点儿,可能达到这两个条件的女人,你裴少一抓一大把,何必要那种母老虎,是不是?所以,我支持你!”
“说什么呢?”裴泽铭不满的嘟哝了句,本能的想驳他舒颜凶是凶,但不许说母老虎,可又不想招来笑话,便沉郁的垂下了眼睑。
邵天迟抬腕看了看表,“十点了,不知道她们睡了没有?”些个颜餐。
“你想怎样?”裴泽铭随口问道。
“半夜抢人。”邵天迟缓缓吐出四个字,眸中一抹高深漠测。
裴泽铭闻听一惊,“嗯?你想抢回头草?那你一进房,万一舒颜睡姿不雅,露出什么来着,不是被你看光了?”
“嘁,谁说我要抢洛杉的?”邵天迟勾笑,眼尾闪烁着淡淡的嘲弄。
“不是,那你什么意思?你不抢你的女人,难道你要抢……”裴泽铭忽然感觉他说不下去,喉咙似被卡住了一般,直楞楞的看着邵天迟。
“你说对了,我要抢季舒颜!”邵天迟拿起酒瓶灌了一口,眯起了墨眸,“趁洛杉睡着,把那个碍事的母老虎扔到车站去,然后我和洛杉回家。”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