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的轻吐,“小杉,我被人……被人那样了!”
“那样?啊,哪样?”洛杉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很迷茫。
“就是,就是……”季舒颜泛白的脸庞,染上深深的红晕,羞愤的直咬唇,细细的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如蚊蚁般的音,“我的处子身没有了。”
“啊!”洛杉如被人当头棒喝,脑袋“嗡”的一下成了空白,嘴巴张成了鸡蛋!
季舒颜趴在了洛杉肩上,泪水弥漫了她满颈,“小杉,我难过死了,我要把最美好的第一次留给我的白马王子的,可是现在没有了……呜呜,我要去报警,我要告那混蛋强.暴……”
“舒颜,你让我想想,你先别哭,你一五一十的讲给我听,如果你真的被人……那我们就去报警,决不放过那些个人渣!”洛杉说到后面,牙关咬的极紧,满腔的熊熊怒火!
季舒颜腾的站起来,眼中泛着红血丝,“我现在就要去警察局!”
……
医院。
急诊科里,邵天迟坐在椅子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瞧着医生给好友额头缝针包扎,语气凉凉,“自作孽,不可活了吧?还扬言发誓要怎么处置那母老虎呢,结果哟,把自己搞到医院来了!”
“姓邵的,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的!”情绪不好的裴泽铭,当即炸毛,才一动,护士赶忙按住他,小心温柔的劝着,“先生,请您不要激动,不然针要扎偏了!”
“对,已经破相了,再破就得整.容了!”邵天迟火上浇油的笑一句。
裴泽铭气的指着他的手指头直哆嗦,“姓邵的,我真是交友不慎!你被砍了一刀的时候,我怎么待你的?丫丫个呸的,反过来轮到我,你就……”
“得得,我哪是幸灾乐祸,我推掉了洛杉的午饭,马不停蹄的赶来医院,我不就记挂着你老兄吗?泽铭,我是替你家老爷子生气着!你说说你,强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