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开车离开。
荣若初见他走了好远之后,才慢慢的蹲低身体,看着她洒下的种子,用泪水为种子浇灌,希望它们来年一定要开出最美丽的花,芬芳着楼西顾的心扉。
良久良久,她都是只盯着种子在暗自落泪,细小的种子被她的泪水打湿,红红的泥土也渐渐湿润了起来。
不哭,不哭。
她一直不准让自己哭泣,楼西顾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她连哭泣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楼西顾一边开着车,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过滤着她坚强的身影,他甚至希望她是软弱的,她能伏在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她能在他的怀中任性撒娇,可是,她都没有。
她有的,是别人没有的积极向上的生活。
他正准备拐向了公司的这条道时,温骊锦的电话来了,温骊锦在白天才打给他,只是估计楼西顾这时应该是在公司,这样在外面说话会方便一些。
两人说了见面的地点之后,一会儿,两人在静谧的效外相见。
楼西顾到时,温骊锦已经在等他,他站在平静的湖水边,看着偶而有风吹过,荡起了层层的涟漪,一如荣若初在他的心房里,荡起的阵阵心潮。
当楼西顾的脚步声响起时,温骊锦回头看他,然后急切的问道:“若初怎么样了?”
“不关你的事!”楼西顾冷声道,“昨天我没有说话,是不想若初伤心,你就别跟我在这里假心假义了,我最讨厌你这样的伪君子!”
温骊锦也恼怒了:“我对若初从来就是真心的,她生病了,我关心她,这哪里假心假义了,倒是你,你为什么没有发现她的病情,你天天和她在一起,心脏病的人总是有征兆的,她会轻抚心口处,她会头晕,你为什么这么迟才给她看?”
一向忍让着楼西顾的温骊锦,也是彻底发飚了,他一直忍让,是因为不想让荣若初为难,可是现在荣若初已经病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