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伤痕时,眼泪就忍不住的往下掉,咸咸的泪水滴在了楼西顾的伤口上,他不由轻呼了一声。
“很痛是不是?”荣若初赶忙抬眸看他。
楼西顾笑道:“我在你的伤口洒盐巴,看痛不痛?”
荣若初赶忙去抹泪水,他不想她哭,她哭,他就痛,是身痛,还是心痛,其实都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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