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男啊,我好惨啊!”
荣若初和刘欣雨相视一笑,他这是什么惨,简直就是在偷笑!
不过,当楼东鑫去了二楼探视那两父子的情况之后,荣若初不由问道:“妈,东鑫和珍珍怎么样了?”
“你就别提那丫头了!自从两年前,她和东鑫吵架,害你被推倒,后来发生了你流产的事件之后,东鑫就再也没有跟她见过面了。”刘欣雨提起当年的事情,“都怪我弄那场慈善晚会,如果不是的话,你也不会……”
荣若初明白,楼东鑫也愧疚当年的事情,因为她是他的姐姐,只是,那件事情始作俑者是温秋画,怎么可以怪得了别人呢!
“大家都不要将当年的事情放在心上,都过去了那么久,没事了。”荣若初不想身边的亲人们还在为那件事情而内疚。
刘欣雨看着她回来之后,人变是宽容了许多,也为此感到开心,“你和西顾的感情比起之前,如何?”
荣若初微微一笑:“应该是进步了吧……”
忽然二楼传来了拍桌子的声音,两人相视了一眼,荣若初没有再说下去,而是上去了二楼。
书房里。
楼毅龙问楼西顾:“怎么回事?你的拳头一向很硬,见人就打,我从小教你功夫,不是用来随便打人,这不是我们应该有的武德,这次还见诸报端了,你让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楼西顾却是冷峻着一张脸,“从小到大,我总是让你丢脸,而东鑫却是为你赚足了面子,我们之间有很多的不同,是不是?”
“是!你们之间从本质上就不同。”楼毅龙并没有听出楼西顾话语中的深义,楼西顾是想说,因为生父不同,因为血缘关系不同,所以待遇也就不同,可是,楼毅龙现正在气头上,哪会去理解深层次的意思,他道:“东鑫比你听话,而你,从小就只会给我添麻烦,如果不是看在你母亲早逝的份上,我不打断你的腿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