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宾利车司机扔她这叠钱是侮辱的话,她还觉得这侮辱太少了点呢!
老头一直呆愣在当场,搞不明白刚刚那个愣头青是在诅咒他还是真的在告诫他,不过这一次从法国回来确实感觉不太对劲,以前坐飞机从来不会晕机的他,在机上的时候就感觉胃里有点翻腾,下了飞机后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不但没减轻,反而更严重了,矫车稍稍加速他就感觉受不了,最后还无法自控的吐出来。
晕机,晕车,这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难道是真的老了,不中用了??
岁月催人老,真的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去年回来的时候,自己还龙马精神呢,今年却已如此模样,看来不服老真的不行啊,一会儿回去后真的要找彭院长好好瞧瞧了.......
在深城,有车有房的人绝对属于小资,可是小资做得像苏曼儿这么失败的人还是比较少见,房子是父母遗留下来的,车子是从二手市场里好不容易掏来的,刚刚被她做了个一百八十度的漂移急刹,这会儿才走了一个多公里,车头就“咔唠咔唠”的发出了响声,然后冒起来一股浓浓的白烟,挣扎几下这就闹脾气再也不肯动弹了。
苏曼儿与古枫无奈何的下了车,二人大眼瞪了一会小眼,又瞪了一阵那个冒着白烟的车头,齐齐叹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从大辽到现代,古枫坐车总总共共就两回,更别说修了,他觉得这东西虽然好,可还是比不上大辽的马车,虽然马车跑得没这么快,但最少它在罢工之前会发出“嘶溜溜”的警告!
“还能怎么地,凉拌呗!”苏曼儿还在生气,但不是生这破车的气,而是生某个出尔反尔鸟人的气。
不过,要是古枫知道她这种想法,肯定又要大喊冤枉,他只是让她追上人家,并没有说去找人家算账啊,是你自己一厢情愿好不好?
东部干线是快速通道,没有公共汽车,的士也很少,出口与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