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锦笑了两声,怎么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
待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深意,夏繁锦咬着下唇,抬手就捣了唐敛一拳,附赠了一句臭流氓。
某人从耳根子红岛了脖子,因为抽出手去揍唐敛,又有点害羞,一下子没看清楚从拐角出来的车,顿时惊得踩了个急刹。
夏繁锦看对面来的车也停在了对面不远处,本来车主降下车窗想骂人的,结果看到开车的是个女人咕哝了一句‘原来是马路杀手,糟蹋车’之后关上车窗走了。
夏繁锦虽说没听见人家说什么,但是看出了人家脸上的不懈,于是有人这一路都不开心了。
不知道唐敛是不是心里还介怀唐晋的事,反正他回来之后也沉默得有点过。
晚上夏繁锦被压在他身下的时候,享受了爽快,也吃尽了苦头。
夏繁锦觉得,唐敛心里不舒服是情有可原的,可是在床上被粗暴的对待,是个女人,心里还是略委屈的。
做完之后,唐敛翻身从她身上下去,一去温存安慰的话也没有,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夹着一只事后烟。
夏繁锦在网上看到过一些话,说是男人做完之后,都会很空虚,但如果床上的女人是自己爱的那人,总是会安抚温存一番,说说小情话的。
所以夏繁锦更委屈了,觉得唐敛把她当成了泄谷欠的工具。
她越想越心塞,拉过被子盖住了背对着唐敛的果背。
唐敛指尖夹着烟,但是一直没抽,看见旁边的重重的用被子将自己罩住之后,他顿了顿,捻灭了手里的烟,然后去拉夏繁锦身上的被子。
夏繁锦活生生把自己的裹成了一个蝉蛹,死死攥着被子,唐敛拉了两下,不动。
“不洗洗?”
沉默……
“不闷?”
依旧沉默……
“怎么了不说话?想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