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啊,大伯知道,咱们之间呢是有一些误会,你看,当初不是怕你年纪太小,管理不过来,所以才帮你管着公司嘛……”
“少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得你们一家人多么正人君子一样,”夏繁锦冷眼看去,夏海明还未说完就被她冷冷打断。
“这……这怎么能是冠冕堂皇呢?你大伯我……”
“我没兴趣听你多说,”夏繁锦不悦地看着他,脸色微沉,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人更显娇小,脸上的厉色和气势却生生给人一种压迫,不知是不是跟唐敛在一起久了,被传染的缘故,曾经冷漠的咄咄逼人,如今变成了一种让人让人心生畏惧的凌厉。
这明明就是逐客令,夏海明一家总归还没有脸皮厚到不会察言观色,但也正因为会察言观色,所以脸皮更厚。
徐惠丽手心拍着手背的跟她讲道理,做思想教育:“夏繁锦,别跟那些个俗人一样,以为自己钓了个金龟婿就眼高于顶,瞧不起我们这些个穷亲戚了,你见过这种人有几个是有好下场的?”
她倒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忘了自己干过的缺德事。
夏繁锦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被子,盖到腰的位置,病房里开了空调,本来温度很合适,现在却觉得有些冷。
连带着她说的话也是冰冷讽刺的,“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你们先罔顾亲情的?论下场,你们身上体现得更彻底一些。”
徐惠丽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她一向看不惯这个夏繁锦,如今被她左一句右一句的夹枪带棍羞辱,她进棺材也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有求于她,自然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将气撒在她身上,于是怒火转移,劈头盖脸的低骂夏海明:“都怪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连个到手的公司都管不好,要是现在他们像从前那样衣食无忧,哪轮得到夏繁锦对他们摆脸色?
偏偏这个她不放在眼里的小妮子,找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