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唐敛估计快回来了。”
“嗯,是他告诉我槿榕的遗物在这里,老爷子一直念着,所以他才让我来拿。”本来拿了就可以走了,但是来都来了,想见一面,刚好他有事跟唐敛说。
“哦。”夏繁锦垂了垂眼睫,槿榕就是唐敛的母亲华槿榕。
原来是唐敛让他舅舅来的,可他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她?
她连一点准备都没有做,给人留下的印象也不好。
华非又喝了一口水,抬头的时候,正好看见夏繁锦眼睫往下垂着,淡淡一笑的模样,露出了嘴角一边的梨涡。
他愣了愣,还以为看到了那个人。
华非又转而摇了摇头,不说年龄不符合,那人又身在国外,可能只是五官有些相似而已,加上无意中的表情,也可能会造成视觉上的误差。
不过,他还是不禁说:“夏小姐,长得挺像我一位故人。”
夏繁锦笑着,杏眼微微翕合,说:“是吗?还真巧。”
她话音刚落,华非又还没有接话,玄关处传来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唐敛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越发显得身长腿直,他手里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穿着男士拖鞋。
平静而冷硬的五官在看见站着的夏繁锦时微微一皱,快速地扫了一眼沙发上的华非又,视线再次回到夏繁锦身上,“站着干什么?”
夏繁锦有些窘迫,并没有回答他。
唐敛扯下了领带,将手上的风衣一起递给她,夏繁锦像往常那样很自然地接过,一时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妥。
华非又看着两人的‘交接’动作,像极了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一样。
这小子……
夏繁锦眼角余光察觉到来自华非又的打量时,脸色泛红,尴尬地抱着衣服,去了楼上。
夏繁锦一消失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