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无理取闹,”他又顿了顿,“不过,我喜欢。”
夏繁锦愣愣地,转而张口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没有衣服的阻隔,赤果的肩膀很容易就被她要破皮,直到口中咬出了血腥味,夏繁锦松了口。
眼睛随便一扫,就在他身上看见了各种各样的牙印和吻痕,甚至有几道鲜红的抓痕。
其实这也是唐敛自找的,刚开始的第一次,他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她全身都软在他身/下,结果第二次渐渐地就控制不住了,像刚出笼的野兽般,饥/渴狂略地索取。
一下下又狠又重地顶弄着她,第二次开始便格外持久,又尝遍各种姿势,夏繁锦不知道嘤嘤地哭着求了几次饶,被他折腾得几近疯狂时,又咬又抓,唐敛兽/性却因此更被激发了出来。
最后,夏繁锦其实是受不了晕过去的。
刚醒来的时候,夏繁锦记忆模糊,想不起来,但她毕竟没有喝断片,这时,逐渐清醒了,那些过程也像片段一样闪过。
唐敛一边做的时候,一边在她耳边说的那些露/骨粗/俗,却又让她来感觉的话回荡在耳边,她耳根到脖子染上层层红晕,异常娇俏。
“脸红什么?”唐敛大掌不知何时已经游走在她的腰线,“还说想断了,昨晚叫得那么爽,你断得了吗?”
“谁爽了?”夏繁锦闻言瞪大了眼睛,仰头反驳,“你技术那么差劲,我现在还疼呢!”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被女人说不行,在唐先生这里自然也不例外,听到她说自己技术差劲,脸色骤然一沉。
放在腰际的手,骤然一收紧,将她整个娇软的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难道不爽吗?你昨天还叫着说舒服来着,不记得了?嗯?”唐敛面不改色,漆黑的眸子里却蹿起了阵阵火苗,手也往下伸,捏了捏他的臀瓣,“不然,我们现在再回忆一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