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附近的餐厅,打包了一些粥之类的流食,和清淡的事物,她还不确定唐敛昨晚检查还能不能吃饭。
从中午到晚上她都没吃饭,随意吃了点东西,然后拿着打包的食物回医院。
来回一折腾,现在已经快十点了,马路上来去的车辆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喇叭声充斥着街道,霓虹灯和写字楼里的灯光交相辉映。
夏繁锦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低着头,到了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又萦绕在鼻尖,她吸了吸鼻子,按了电梯。
上楼的时候,席业已经没有在楼上了,她正准备将东西先放进病房里,刚走近门口的时候,发现里面有人在说话。
夏繁锦放缓了脚步,歪着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就让她收回了头。
唐敛靠在床上,额头上贴了一块纱布,左手臂也包扎着,她躺在床上,意识很清楚,看起来问题不大。
而病床旁边是两个陌生的男人,一名看起来年逾古稀,另外一个是精神俊朗的中年男人。
从唐敛和他们说话的状态,她猜测应该是唐敛的外公和舅舅。
站在门口,脚定在原地,再也迈不进去。
里面是他的家人,而她,如果进去会显得很突兀。
夏繁锦舔了舔唇瓣,贴着门边站着,过了一会儿然后才往护士站走去,站在护士站前台,一名护士抬起了头,“你好,有什么事吗?”
夏繁锦戴着口罩,护士一时间没认出她来,夏繁锦将手里的食盒交给她,“这个麻烦你帮我交给十六床的病人吧。”
护士翻了一下记录本,问:“是刚进来的唐敛唐先生吗?”
“是的,麻烦你了。”
“嗯,好的。”护士笑着应承。
人对好看的事物,往往印象深刻,刚才她给那位唐先生挂点滴的时候看见了,又帅又成熟,典型的成熟型男,属于让人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