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锦叹息一声,自己也拿起温丽莎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递到她面前的碗筷,盛了半碗饭小口小口的吃着。
饭桌上有人在说话,不过话不着调,眼神频频看向今晚最打眼,最诡异的两个人。
又不敢沉默下来,让气氛陷入尴尬。
若说唐敛喝光夏繁锦喝剩下的酒,是抱着玩一玩的心态,那吃她递来的饭,夹来的菜呢?
像这种场合,不太熟的关系,又没有做过出格的打情骂俏,可是……他们就熟稔得像老夫老妻一样。
不免让人生疑。
夏繁锦本来在饭局上,很局促,放不开,也很排斥和别人太过热情地交谈。
和唐敛做到一起之后,她也没有过多去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当是大家开玩笑,而她做真事。
夏繁锦吃了一点,偏头看唐敛,见他吃完自己夹的菜之后又在吃白饭。
她发现唐敛似乎是酒劲上来了,皱着眉头,也不是很舒服的样子,耳根开始微微发红。
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颜色逐渐加深。
片刻,夏繁锦拿着筷子的手收紧了一些,转过头又给他夹了菜,顺便关切地问:“胃是不是很难受?如果吃不下就别吃太多了。”
温丽莎已经重新拿了一只螃蟹开膛破肚,一边慢条斯理的从里面挑出嫩肉,一边挑着眉梢注意夏繁锦那边的动静。
夏繁锦什么时候这么上道了?
唐敛吃完了碗里最后的菜,还剩了一小碗饭,他放下了碗筷,捏了捏眉心,往后靠在椅子上。
夏繁锦知道酒劲上来会非常难受,他估计是胃不舒服,脑袋又疼。
“是不是不舒服?”她也放下了碗筷,用餐巾擦了擦嘴,问他。
唐敛突然转过头,眸色又黑又深,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深邃的眼,让她为之一动。
黑曜石般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