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匀称的双腿看上去,对上了唐敛似要把她盯出洞来的眼神。
夏繁锦心里翻滚着,将头别向了一边。
突然,身边挡住光线的阴影消失了,夏繁锦看着他一声不吭离开的背影,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洞。
唐敛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转了身,看向不远处的她发怔的脸。瘦小的身子穿着厚厚的嫩黄色羽绒服,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特别是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嫩白。
即便是厚重的衣服加身,却不显得她臃肿,巴掌大的脸上嵌着一双大大的杏眼,此时正看着他愣神。
唐敛眉头微拧,语气低低沉沉的,“还坐在那儿是想给人家守局子吗?”
夏繁锦回过神来,他已经推开了门。
她松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心里堵堵的。
撑着凳子站起来,夏繁锦才发现自己腿都冻麻了,加上脚踝处的痛好像加深了,雪地靴包裹下的双脚脚掌就好像没了直觉一样,这是从滑雪场下来就一直持续着的状态,开着暖气的警厅也没捂暖它。
有些艰难的,一步带着一跳,她勉强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出去,第一眼见到的便是站在车边的唐敛。
风雪虽然不大,但是气温冷得吓人,一走出去,夏繁锦就已经缩了脖子,身子也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穿着大衣站在风雪中,却像是感受不到寒冷一般,一双深邃的黑眸看着她,警局里的灯光映射在他的眼里想黑暗中熠熠生辉的星光。
往他头顶的远处望去,是夜幕下仍旧高耸,一副冰冷庄严姿态的雪山。
或许一天诶发生了许多不尽人意的事情,所以这里的景色在她看起来也多了一丝冷漠。
再也不如白天那样喜欢。
她从来都愿意承认,一个人对人或事物的看法是有连带作用的。
所以,和雪山相反的是,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