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锦本以为温丽莎能陪她玩两天,听说她要走,姚心肯定是要回去过春节的,她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
索性也跟她们一起回了A市。
到A市的时候,一下飞机夏繁锦就觉得一阵寒意袭来,冬季的巴黎和米兰本就不如A市冷,二月更是暖和了一点,可A市依旧还是寒冷的天气,冷风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脸。
特别是现在六点过,正是昼夜降温的间隙,夏繁锦头脑也跟着有些昏昏沉沉。
从特殊通道出来,夏繁锦穿着一件军绿色的工装夹克,连衣帽盖住了脑袋,脚上穿着雪地靴也像是踩在冰水里一样寒冷。
公司的车把她送回了绿江景城,夏繁锦一到家就洗了个澡睡觉倒时差。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夏繁锦觉得嗓子干疼得厉害,头脑也愈发昏沉,连意识都有些恍惚。
她迷迷糊糊间拉开台灯,撑着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像火炉一样。
夏繁锦赶紧从医药箱里掏出温度计测体温。
从嘴里拿出温度计的时候,显示快39度了。
夏繁锦口干舌燥,确实难受得厉害,现在的状况又不敢自己开车去医院,她给冯嘉娜打了个电话,冯嘉娜不到十分钟就下来了,带着她去了医院。
打好了吊瓶,夏繁锦躺在病床上,嘴巴都结了一层干皮,她看了一眼推门进来的冯嘉娜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你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在这儿睡一觉打完点滴就好了。”
夏繁锦很愧疚这么晚把她吵醒。
冯嘉娜把热水瓶放在旁边的置物柜上,又摸了摸她的额头,一脸担忧,“没事,今晚我在这儿将就睡一晚,难受的话就睡吧。”
夏繁锦意识昏沉,没一会儿就昏睡过去了,但是一直都处于时醒时睡的状态,身体又热又冷,到了快天亮才真正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