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不如她的愿,就是要看着她将孩子生下来才好。
呼延澈皱了皱眉,随即开口道:“她是本王府上的侍妾。”
“若是能够喝下去之后,什么事情都不曾记得了,是不是更好?”
萧玉礼只是冷冷的笑了一声,并未作答。
“就是,不过是靠出卖肉体的男人而已,看着便是恶心。”
“好了。”面对手下的起哄,北卫只是手一挥,示意众人安静:“很多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般简单。现在六王爷住在我们王府,其实对我们王爷还是有利的。你们都给我注意了,以后眼睛亮着点,看到那萧玉礼有任何的举动,都要立马来向我汇报,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听到没有?”
“为了你好。”
“萧公子,别来无恙啊。”北卫安排了大夫和一个丫髻在房间里伺候着,自己出了门来,并在出来的時候随手将房门给掩上。
给北卫使了个眼色,起身拉过呆呆站着看热闹的唐艳儿的手便往外走:“这里空气不好,王妃还是离远一点吧。”
哨声响起,十几个侍卫如从地上凭空出现,手中都拿着武器,将自己团团围住,想走已经来不及。
呼延澈无意识的捏紧了酒杯,定定的看着对方:“为什么要杀了柳渊?我相信你绝不是当年那个人。”
“你早就已经知道是谁了对不对?不是你,也不可能是皇兄,唯一和我还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就只剩下轩。你不想看到我们自相残杀,所以才会故意阻断柳渊说出名字,是不是?”
“酒真是个好东西啊。”
“……”
“是啊是啊。”大夫附和着,丝毫都没有听出王爷话语中的残忍,还一味的大献殷勤。因为一般来说,这种喜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往往主人家一高兴,便会给一笔不小的赏钱。想想那白花花的银子,这心里就开始痒痒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