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施加的限制,应该是只能够互相通信建立交流后,因为信的内容作出反应,才会离开地下室。相反没有书信往来就只会待在地下室。”
“的确很奇怪,”白羽也感觉逻辑太牵强了:“明明可以离开地下室,却不聚集到一起,这是为什么呢?如果公寓施加了限制也就算了,可是如果没有施加限制,这也太奇怪了吧。”
然而子夜却很平静地说:“这一点也不奇怪。能够离开地下室,我早就预料到了。”
子夜的回答却出乎白羽的意料之外。
“没什么可奇怪的。”子夜分析起来:“如果无法离开地下室,那我们岂不是只要不进入地下室,这个血字就能够轻易过去了?反正只要按时送信就可以了。很明显,信是触发这两个鬼离开地下室的必要条件。出于公寓的限制,还是要一直写信给对方,然后因为信的内容才会离开地下室。这扭曲的逻辑本身就是公寓强加于其身上的。即使在一般人看来很不合理,但只要平衡了血字的难度就没问题了。”
扭曲,混乱的逻辑,对于公寓而言是很普通,很自然的事情。就如同当初子夜第一次执行血字的时候,夏渊被视为“东西”,午夜巴士上伪装为伞的厉鬼却视为“乘客”。混乱逻辑,本来就是公寓的血字指示一个明显的特征。
子夜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也就是说,这封信,必须克扣下来,然后伪造一封回信。
走到窗口,看着对面窗户的李隐,她取出手机,拨通了电话。毕竟七米的距离,谈话还是不太方便,而且太大声也怕被地下室的鬼听见。
她拿着那张信纸,对李隐说:“李隐,你听我说。我和你读一下这封信。必须要告诉你的是……这封信,不能够送过来,必须扣下。”
“什么?”李隐一听,一时脑海中生出无数种猜测,还来不及开口,子夜就告诉了他理由。
“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