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国无奈的摇了摇头,拉住女人,说道,“我们是中医,这样的伤口你得去医院里,而且还要手术取掉那些坏死的组织,并且缝合伤口才可以。”
“可——可是我们沒钱啊。”女人哭了起來,脸上满是绝望,
“钟老,谁说咱们中医就不能做手术了。”燕慕容的声音传了过來,
钟振国一愣,然后就笑了起來,
是的,差点把这家伙个忘了,要知道,当初他第一次來自己医馆的时候,可就只靠着银针救了一个肺部被捅伤的重症病人,这样的伤口感染,应该也是可以治的,
“快,慕容,你快來看看。”钟振国急忙说道,“刚才差点把你给忘了。”
燕慕容笑了笑,走到女人面前,看着女人说道,“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來给你丈夫治疗,怎么样。”
女人抬起头,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燕慕容一脸茫然,
“姑娘,这是我们院长。”钟振国介绍的说道,
“院长。”女人更惊讶了,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白大褂,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男人竟然是院长,
“是我。”燕慕容微笑着点了点头,“刚才这位钟医生也说了,必须经过手术才可以,不过,你既然说沒钱,那就也只能我來了,你相信不相信我。”
“我——我相信。”女人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连连点头,
她也是已经沒有办法了,她们只是做苦力的人,家里也沒有几个钱,那动辄上万的手术费就算卖光她身上的血也不够,
抱着一种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她就答应让燕慕容來治疗自己的男人——虽然他看起來年轻了些,但能当院长,应该本事不小,
“花错,帮我准备银针,酒精棉,纱布——哦,再來一把手术刀,和一张病床。”燕慕容转身对着花错吩咐道,
“马上去办。”花错应了一声,就带着他带來的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