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什么办法了,是吗?”
燕慕容一阵无语,这女人的嘴怎么就那么快呢,前脚刚出去,后脚陈汉清就知道了。
“不是我想的办法,是我师傅告诉我的。”燕慕容想了想,觉得还是跟陈汉清商量一下的好。
“什么办法,快说说。”陈汉清焦急的问道。
他知道,能教出燕慕容这样徒弟的人,肯定不是他这种凡夫俗子可以比的上的。
燕慕容想了想,又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把老头子的话又对陈汉清重复了一遍。
“什么?”陈汉清惊的差点把鼻梁上的眼镜都摔在地上。
“这怎么可能啊-----膻中、乳根、期门、神阙-----这些全都是死穴啊,你确定你师傅说的办法就是这个?”
别人信不信不一定,但是在中医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陈汉清是打死都不带信的。
开什么玩笑啊,针刺死穴,而且还是同时针刺这么多死穴,那就算不死,也得被扎死啊。
“是他说的,不过这个办法也不是他想出来的-----只是他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上面记录过一种类似与这种病症的病,但是有些地方也不一样。”
“什么书?”陈汉清疑惑的问道,他不相信还会有书本记载这种治疗方法。
“青囊经!”
“什么?”陈汉清惊讶的大叫了一声,然后赶快捂住自己的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说完,这老头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激动的通红,就跟猴子屁股似的。
不在业内,不知道《青囊经》意味着什么-----就好像不踢足球永远不知道金靴奖对于一个球员是什么样的荣誉一样。
虽说华夏发展到现在,一些在过去得了就等于死亡的疾病已经不是什么大病了,但是华夏传承五千年的历史和老祖宗的智慧是不容否定的,一些疑难杂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