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汉清背起燕慕容出了隔离室的时候,一众医生全都围了上来。
“陈老,怎么样了?行不行啊?”
“是啊,陈老,到底行不行啊,他这是怎么了啊?”
“失败了。”陈汉清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去两个人,把尸体收敛一下,不要让别人接触。”
“我就知道不行,搞什么嘛,这么年轻的家伙,能有多大能耐。”一个年近五十,穿着一身白大褂的研究人员语气不满的说道。“我们研究了这么多天都没什么成果,他抓回一只猴子就牛了?开什么玩笑,几根银针就想救人,能治的好才怪呢。”
“你闭嘴。”陈汉清突然大喝道。“你们研究不出血清是你们学艺不精,不要把事情都往别人头上推-----他是年轻,年轻怎么了?年轻不代表他没有这个能力-----虽然失败了,但至少他尽力了。”
“你,还有你们。”陈汉清指着在场所有的人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上过手术台-----上过手术台的,谁能保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都能手术成功?谁敢保证?要是有人敢保证,我陈汉清就当场给他下跪,拜他为师。”
“说,你们谁敢保证?”
陈汉清发火了,所有而你都闭嘴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个眼里全都是无奈和羞愧。
是的,他们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在手术台上能百分之百的成功。
百分之百的成功,那还是人吗?都快成神了。
“既然你们谁也不能保证,那你们就没权利去责怪别人。”陈汉清冷声说道。
说完,留下面面相觑的一群人就背着燕慕容走向休息的帐篷。
陈汉清说的没错,燕慕容他尽力了,从他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孔就能看的出来。
看着躺在床上昏迷过去的燕慕容,陈汉清也是一阵叹息。
他虽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