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永别一样。”
看到这种排场,秦铭不由好笑,但依旧还是在刘正面前坐了下来。
“秦铭,我比你的父亲还要大一岁,在辈分上,我是你的伯父。所以理应顾及关照后辈,说句长辈的话,你这么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我有外面工作的朋友,可以介绍你工地开塔吊或者开车。
在外地赚了钱,找了媳妇,这样逝去的弟妹在天有灵,就会开心。她会骄傲的说,她的孩子成人了,你说呢?秦铭?”
刘正说的很婉转,但秦铭知道他最想说的是:离我女儿远点,我是堂堂商会书记,而你是个废物,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门儿都没有。
“说的很好听,但可惜……”秦铭摇摇头,大口的喂入牛肉,又斟了两杯白酒。
“可惜什么?”
刘正的脸色终于有了铁青的变化,他的拳头指甲刺入了拳心中,显然他是忍受了很久,而现在已然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
“可惜你不是我的父亲,无权插手管理我的事情!我老子和我后娘都不管我,书记就别操这份心呢?”
“你说什么?秦铭,别说我是你长辈,就以我在云溪的身份,也可以强行管理你这种好吃懒做的小流氓。
看在我和你父亲的情分上,我才好言相劝,你可别不吃敬酒吃罚酒。小子,你还嫩呢。”忍耐了良久的刘正,终于如霹雳惊雷的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