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到时候就真成了活死人了。我打了针,估计等一会儿就会醒了,到时候记得让她吃点东西。”
约翰说完这话,就抱着手中的东西准备离开了,出门前还瞥了东南西北一眼,那意思就像是在说——还不走,等着被削啊?!
于是,房中的人一下子就走光了,只剩下了厉枫殇跟温晴两个人。
昏迷中的温晴看起来比平时可爱不少,没有那么牙尖嘴利,也不会太过任性,看起来十分柔和。
厉枫殇有些担忧地试了一下温晴额头的温度,发现还真是烫得吓人,心中不免有些埋怨霍东跟霍南实在是太草率了。
正在这时,却听到温晴嘴里似乎是在呢喃着什么。
厉枫殇有些好奇,凑过去仔细一听,发现温晴和之前昏迷时一样,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只有名而没有姓,听起来似乎十分亲昵,柔情无限。
厉枫殇无奈,叹了口气,抓住了温晴放在被子上的手,紧紧握住。
有时候就连厉枫殇自己都有些闹不懂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应该对这个女人充满防备,应该审讯她,不管死活,可是却偏偏下不去手。
只不过就是发个烧而已,就几乎出动了整个别墅区里面的人。
而外头,霍东反省了一段时间以后又抬头看着霍南说道:“是我出错了主意吗?可是不是老大让我们不管用什么办法,都一定要撬开她的嘴巴的吗?”
正在这时,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喝咖啡的约翰头也不抬地说道:“小两口吵架闹别扭时候说的混账话,你还真的相信啊?”
霍东有些不满地看了约翰一眼:“你个外国佬别整得自己对中国话很懂行一样行不行?你就不能乖乖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吗?”
“我要是听不懂,估计现在温小姐早就奄奄一息,而你们也早就被老大用枪口对着脑袋了。”
约翰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