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白若素是被痛醒的,她迷迷糊糊的伸手按摩着太阳穴,酗酒真tm的白痴,受罪的还是只有自己。
“钱钱,几点了呀?”昨晚她喝高了,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不晓得来不来得及赶上今天早上的课。
上午是中外新闻史,教这科的那个老太太可bt了,每堂课都点名,只要有三次不到者期末这科必定挂,她之前已经有一次逃课的记录,再来两次这科得重修了。
“差五分十点。”站在g边的某人很好心的回答道。
“十点,哦买嘎得,喝酒真尼妹的误事呀。一定不能有下次了,都怪顾大叔,要是我挂科一定让他去陪考。”
听到白若素的低语,顾安之眉眼起扬。
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下课了,她去了也没用。咦,不对呀,她记得今天早上钱钱也有课的呀,难道她也没去吗?不对不对,刚刚的声音好像不是钱钱的,“啊---!”
白若素立马睁开眼睛,这哪里是她那温馨的小寝室!明明就是顾安之的狼窝,“我怎么在这。”
一问完一些片段立刻涌入脑海,昨晚她去‘颜瑟’为白苏末庆祝生日,这家伙还求了婚,之后玩游戏,她赢得很惨输得更惨。
当想到顾某人的那一记热辣的法吻时脸不自觉的红了,后来,后来她不是晕了吗?
等等,她怎么依稀记得迷糊中有个人将她抱在怀里。
天!!
该不会是顾安之把她抱回了他的公寓吧。
“昨晚太晚了,你们宿舍楼已经关门。”顾安之给出一个很合理的理由。
“啊--!”白若素在拉开被子看了一眼后又是一声尖叫,“你!你!你!*---!”
“别激动,你的衣服是钟点阿姨帮你换的,你那干瘪的身体我还没兴趣,等你把自己养胖一点,也许我会考虑吃吃看。”
“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