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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澄世见郑森这模样,神情不免也有些不忍,他长叹一声:“延平王,你只管放心,象你这般只是刺杀未遂,不至于死,过个十年二十年的,便又可以出来。我上司早说了,会给你一个合乎程序的审判……”
“不是把我们杀了往海中一扔?”
“此时陛下声名之正,便是公开说你们都是逆贼,要以死刑处置,百姓们只有欢欣鼓舞的,谁会反对?若是让华夏百姓知道你们的算计,竟然不惜将华夏搞乱,只怕不等法庭审判,你们就全部被百姓撕碎了。如今天下好不容易太平,大伙儿齐心协力,先将生计搞上去,有什么不好,至于别的不能当饭吃不能当衣穿的事情,暂缓缓又有什么不可?延平王,当初你提议回国举事,我便劝过你,可你偏偏不听,莫非你个人的功业,还有你所追寻的那所谓的大义,比起千千万万人的姓命和衣食都要重要?”
郑森抹了抹唇边的血迹,冷笑不语。
“若是你们的大义,不是让更多百姓过好曰子,你这大义无论是孔圣传下来的,还是你从美洲舶回来的,或者又是什么牛鬼蛇神编造出来的,都是在与百姓为敌……”
“俞国振便能代百姓言?”
“陛下治下这八年,你自己也看了,百姓是不是生计更好了,是不是对将来更有希望了。”冯澄世叹道:“延平王,你却要毁了他们的生计和希望,为的只是你自己一家一人之青史垂名!”
郑森仍然是冷笑。
他除了冷笑,也没有什么可以自辩的了。
有关郑森等人的报告,很快就出现在俞国振的手中。俞国振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就将之扔到了一边。
虽然行刺皇室,特别是太子,乃是华夏少数“大逆”罪之一,但俞国振仍然不将之放在眼中。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比如说,挑选一位首辅。
按照他当初的计划,他自己兼任首辅一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