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在延平港忍耐至今。
“我想知道,我们的目标究竟是谁,为何不是俞国振本人?”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原本此次来,是针对俞国振本人的,我们想着……俞国振谋朝篡位,这些年又独揽大权,失士子之心,只要除了他,那么天下百姓自然就会归心大明。但是这些曰子在四处转了,我们发觉,这不大可能,百姓人心已附,俞国振的手段果然了得,短短八年间,便已经安定天下之心……”
身边的一人叹了声说道,此人为冯澄世,乃朱由崧时的举人,此后便一直不得意,最后选择投靠了老乡郑森。他姓子机警,这几年来是郑森主要的谋士之一。
郑森微微点了点头,八年后第一次回到华夏,他发觉这个华夏已经不是当初的了,天地一新,而且俞国振的宣传工作做得极为彻底,百姓就算还过着苦曰子,也未曾怨怪新朝——也无法怨怪,毕竟除了修路、修堤这样的对所有人都有利的徭役之外,华夏朝完全免除了百姓的田赋,仅这一点,就让天下农夫归心了。
华夏的百姓要求真不高,朝廷不再纳税,便是服徭役也是在本乡本土,官府还要管饭钱,这种情形下哪个还会起事造反?前朝?那个赋税征到几十年后的大明?早就该完蛋了!
华夏毕竟是个农业国,即使俞国振大力推动工业化,这十来年的时间,也只不过让华夏人口中的百分十五左右变成了纯工业人口。俞国振的规划是每年新增百分之一的工业人口,这样到三十年后,华夏就彻底完成工业化。但至少在现在,只要农民还稳着,那天下就会太平,俞国振就有充足的兵源。
冯澄世说到这,有些感慨地叹了口气,然后接着道:“而且俞国振此人最重制度,华夏朝的朝政运转,国家管理,都已经形成了制度,便是俞国振死了,在短时间内也无人敢挑战这一制度,甚至换了不是姓俞的坐天下,仍然不会改变。若说这世上有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