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能禀持中正,行事就会功利而有私心,就象那位马先生,也是一时人杰,却终究只能在歼臣榜上留名。”黄宗羲拍了拍牛钝的肩膀:“你之志不在于此,但凡怀仁爱之心就行了。”
在黄宗羲教育弟子的同时,马士英同样在教育自己的弟子。只不过,他所言之关键,却不在仁。
“华夏与欧罗巴诸国不同,华夏有海纳百川之雅量,故此能容这些土著,欧罗巴诸国困于一神之争,狭隘偏激,待人不诚,如何能与华夏相比!辅阁,你想要在华夏做一番事业,别的可以不论,但这一神之信,只怕要改改了。”
“这个……”
“我记得在我们华夏一座寺庙,相当于你们的修道院前,有一副对联,上联是大肚能容容世上难容之事,下联是笑口常开笑天下可笑之人。没有这等豁达与气度,你就是学富五车,最终的成就,也不过与那位黄先生相当,拘于门户之见,终身不得志罢了。辅阁,我收了不少弟子,你在其中算是最出众的,莫在输给了那个小子。”
来部臣向那边望去,正好牛钝也向这边看过来,隔着宽宽的甲板,两人目光相对,都是将头歪到一边去。
他们觉得,自己导师所说,都是可以兴国危邦的至理明言。
过了被华夏命名为巨鲸岛的马达加斯加,紧接着便是斜渡印度洋。锡兰算是牛钝与来部臣见到华夏移民最多的地方,在这里,华夏移民建起了一座人口超过五万的城市,主要就是为往来的商旅服务。
锡兰之后,华夏的特色就越发明显了,商船的数量也多了起来,东来西去,一天之中甚至有可能看到十余艘船,虽然大多数都是华夏人的,但也有少数印度人和欧罗巴人的,阿拉伯商船却极少。这让来部臣甚是疑惑,阿拉伯人也一向喜好商业,最早沟通华夏与欧罗巴的便是他们,他们原本在印度洋西半部横行霸道,可现在却完全不见了踪影。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