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海邦这个时候一定是有求必应,笑着答应了下來,可沒过多大一会,仇海邦也懵了,心中暗骂,“死洋鬼子,你们是有多懒,造字的时候就不能多一些想象力吗。”
让仇海邦头疼的翻译真的很无奈,比如刘宇浩说“疼痛”,简单翻译成pain就行了,但中医里,“疼”和“痛”却是两个不同的理念,压根不能混为一谈,
到了后來,仇海邦差点都已经自己不会说中国话了,那苦瓜脸,直叫一个沮丧,
比如说“气”字,他本來是可以翻译成energy的,可是外国人把石油、能源叫做energy,而刘宇浩却说,中医把汽油燃烧时的状态,放射出的光、热、动力叫做“气”,这根本就是两个概念,
“仇哥,知道这叫什么么。”
藤轶笑着撇撇嘴,低声在仇海邦耳边嘀咕了一句,
仇海邦愣道:“叫什么。”
“鸡同鸭讲”,
藤轶憋出个四个字,然后自顾哈哈大笑起來,
现在仇海邦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很多中国人整天叫嚷让中国的一切跟外国接轨的时候唯独仇老爷子总是撇撇嘴,表现出姨夫很不以为然的模样,
原來,中医果然是个例外,在这里,只能让外国人來和中国古人接轨,而不是我们歪曲古意,削足适履,委曲求全去逢迎别人,这样做丧失了人格,替祖宗丢人,同时也丧失了中医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