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吓一吓他,若是这个时候,他屈服求饶,未免让人小看,于是他大起胆子,又一次骑上了马,奔出阵去,高呼一声:“尔等是什么人,竟敢冲撞本王大驾,是谁指使你们,你们可知道这是谋反吗?”
四面八方的军马不动如山,似乎也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良久,队伍分开,一人单人独骑出来,和朱佑阮一样,都是穿着四爪蟒袍,京师之中能这样穿戴的,除了朱佑阮和柳乘风之外还能有谁。
柳乘风排众而出,冷冷的打量朱佑阮。
朱佑阮迎着柳乘风的目光,满是傲慢。
他有他的骄傲,他的血管里流着的是最正统的皇室血脉,他是国姓,他从出生起,就已经注定了今世不会平庸,他是贵族中的贵族,天潢贵胄中的金枝玉叶。
而他眼前的人呢?五六年前的时候,这个人不过是个最不起眼的小人物,不过是仗着恩宠,一步步走到今曰这一步,这样的人,或许别人会佩服,可是朱佑阮却是骨子里的鄙夷。
龙就是龙,老鼠就是老鼠,无论老鼠龙鳞附身,也还是老鼠。
这就是出身,柳乘风可以改变地位,但是永远改不了自己的出身。
朱佑阮自觉高高在上,几乎是用呵斥的语气道:“你就是楚王?你好大的胆子!”
这叫先声夺人,朱佑阮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从出身起,身边的人就顺着自己,虽然受万贵妃的种种压制,可是毕竟还是围着他转的人多,人出身太过高贵,就难免有些颐指气使,这并不是刻意表露出来,都是浑然天成。
柳乘风却是不为这威压所动,慢悠悠的道:“想不到安陆王倒是喜欢抢台词,这句话分明是本王该说的,怎么安陆王倒是抢了先了。朱佑阮,你的胆子倒是很大。”
直呼其名。
朱佑阮从出生起,就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他勃然大怒,道:“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