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赏赐,依着兄弟的意思,还是寻点生意与柳乘风做,总不至将来没了排场,被人耻笑的好。”
张延龄一番话,说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倒是真的,别看他们平时出门人模狗样,可也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难处。
“再说了,大兄爱听听戏,可是瞧瞧人家藩王、国公是怎么听的?人家是请了戏班子来府里听,大兄能三天两头这般铺张吗?就如那个益阳侯,人家给戏班子的打赏是人手十两银子,这一句话,就是几百上千两银子像流水一般出去,大兄能打赏几个钱?只怕连这些作践的戏子都要瞧不起大兄。说来说去,咱们张家是比不得别人,人家是世袭的爵位,几代下来,多少也有些底气,咱们张家看上去尊容,其实是有苦自知。”
张鹤龄的脸色已经有点儿松动了,犹豫了一下,道:“就怕柳乘风不肯。”
张延龄道:“这个好说,待会儿我来说,大兄看着就是。”
二人这才回去,继续打着麻将,过了一会儿,张延龄呵呵一笑,对柳乘风道:“柳百户,今曰进宫,皇后娘娘和你说了什么?”
柳乘风此时又困又乏,有一搭没一搭地道:“自然是训斥了几句,不过这件事也是寿宁侯……”柳乘风瞥了张鹤龄一眼,继续道:“也是寿宁侯不对在先,娘娘虽然心中不悦,总还是站在公道一边。”
这话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柳乘风认为自己做的没有错,是张鹤龄自个儿骨头痒。
张鹤龄无言以对,气呼呼地打出了一个二筒。
柳乘风眼睛一亮:“放炮……”
张鹤龄的脸部肌肉抽搐颤抖,柳乘风则是笑呵呵地提起边上的笔,开始记账。
张延龄趁着洗牌的功夫道:“柳百户也会做生意?”
柳乘风淡淡地道:“偶尔做一些,其实也是半桶水。”
他这话谦虚得过分,连朱厚照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