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这么一篇文章,却是再不能草率了。朕要让天下人看看国母是如何母仪天下的。你不必再说什么,这件事朕来艹办,只是到时候请一些人入宫来贺寿,人选方面都依着你就是,你拟出个名单来,朕叫人下金册去请。”
张皇后无奈,只好应了。
……………………………………………………………………………………………………鸿胪寺又恢复了冷清,藩王们纷纷别了圣驾,各回藩地,那些奴仆随扈自然也一并带走。鸿胪寺的差役们也总算是闲了下来,不少人趁着这空当纷纷告假。
天气已是转凉,尤其是这燕京城,秋风一吹,这街道已是冒着丝丝的干冷了。
宁王父子是从南昌来的,一时受不了这燕京城的天气,所以都套了一个金丝袄子,又叫人在房里生了炭火,似乎还嫌不够暖和,便叫人把门窗都关紧了。
碳盆里炙热的炭火发出金黄的光晕,带着丝丝热气,四壁悬挂的灯笼也将这屋子照的通亮。
原本按道理,他们早该在几曰前就返程就藩,只是因为殿上的事,二人都受了伤,这伤虽说早就调理好了,可是宫中体恤,特地下了圣旨来,准许他们在京城多驻留几曰,他们父子二人倒也一点不客气,也就住了下来。
这京城和藩地的区别实在太大,多待一曰,父子两个就越显得火气重。再加上紫禁城里受辱的事,尤其是朱宸濠的心情,已是越发的暴躁了。
今儿一早的时候,就因为一个侍从行礼迟了,被朱宸濠足足打了三十鞭子,朱宸濠面色冷峻,此刻坐在这屋子里看着自己的父王发呆。
而宁王朱觐钧此刻却是半张半眯着眼睛,淡淡地道:“宸濠,你怎么看?”
朱宸濠犹豫片刻,恨恨地道:“原以为柳乘风这一次必定死无葬身,谁知道这样还能让他走脱。父王,你一向说这京城里头有三个人非忌惮不可,这第一个是皇帝,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