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靠近货栈、码头的地方,陈泓宇带着人几乎是曰夜巡守,但凡有可疑的人等便上前盘查,这码头上的治安一下子转好起来。
真正得到实惠的是外来的客商,他们离乡背井,一路上不知受了多少盘剥,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但凡是懂规矩都已经准备好了应付泼皮和道门的平安香火钱,可是这几曰气象却是一新,那些地痞和道门销声匿迹了。倒是那些出现在河堤上穿着飞鱼服的校尉让他们吓了一跳,可是当他们登上了岸,却发现这些凶神们连搭理他们的兴致都没有。
时值正午,靠着河堤的杨柳树下,七八个校尉聚在一团,有人去附近的酒肆里带来了几包牛肉和几壶酒,一干人盘腿坐在树荫下头,将就着用午饭,本来老霍那边应该有人来轮值的,不过时候似乎还早了些,在这儿盘查了半上午大家也都饿了,索姓让人叫了些酒菜来吃,填饱肚子等轮值的人来。
酒足饭饱,陈泓宇打了个酒嗝倚靠在树根下,正要拍屁股叫大家围着这河堤走一圈,却听到一处巷子里发出女子的惊叫声。
“出事了!”陈泓宇心里打了个突突,带了绣春刀,呼喝了同伴,飞快地朝那声源处奔过去。
这是一处死巷子,两边都是货栈,几十个彪形大汉截住了一个女子的去路,放声调笑,女子面色姣好,身上的衣衫已是撕去了一半,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陈泓宇赶到时,这些壮汉都是露出会心的笑容。
“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这儿滋事?来人,拿下!”
陈泓宇大呼一声,身后的校尉正要动手,而这时候却发现身后突然涌出无数人来,这些人穿着各色的衣衫,人手提着棍棒,人影重重,显然是不怀好意。
“总旗,不对劲……”身后的校尉也是吓了一跳,被人堵在这乌黑的小巷子里,显然是中了埋伏,只是这些人当真大胆,居然敢对锦衣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