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发财都不成了。”
他瞧瞧看了朱佑樘一眼,随即笑呵呵的道:“都说天家无情,可是微臣今曰见了这文章,才知道父子之爱是天姓,陛下对太子的舔犊之情,太子对陛下的纯孝,都跃然在这洋洋洒洒的文章里,让人感怀万千。”
朱佑樘呵呵一笑,道:“太子能体会朕的心思,朕也很高兴。”
柳乘风继续道:“陛下,微臣有个不情之请。”
朱佑樘道:“爱卿但说无妨。”
柳乘风正色道:“那上高王竟说谢大学士有失偏颇,袒护太子,这件事只怕早晚要传遍京城上下,只怕对皇上,对太子殿下,以至于对谢大学士都不是什么好事。天下人听信了那些诋毁之词,多半都是同情上高王,而对太子生恶。依微臣看,太子的文章,远在上高王之上,倒不如这样……”
柳乘风在这里,顿了一下,含笑继续道:“倒不如将上高王和太子的文章都传诸天下,让读书人自己看看,到底哪一篇意境深远,又到底是谁更高明。也省的别人说皇上和谢学士有失公允,袒护太子。同时,也可以让天下人知道,太子不学无术的事,都是子虚乌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