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风看着那个称呼自己为兄的人,不禁问:“兄台,我认识你吗?”
这人立即大感尴尬,干笑着要说什么。柳乘风却又嘻嘻一笑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那个……那个……哈哈……”
“对,我就是那个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那个谁,能不能让一让,你挡着我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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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进了温府的马车,温正在前头打着马,倒是温常冷不丁地也跟着钻进轿子来,与柳乘风同车,这车子刚刚启动,温常便笑呵呵地道:“贤婿……”
柳乘风一阵恶寒……
至于后头温常说什么,他已是迷迷糊糊听不甚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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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这边,王鳌刚刚起来,正要准备去值堂,儿子王健便匆匆过来,大叫一声:“爹……不好了,不好了……”
王鳌今曰的心情不错,可是儿子这般鲁莽,立即板起脸来,呵斥道:“叫什么叫,平素一直教导你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你这般慌慌张张是做什么?”
王健连忙将温府的动静说出来,问:“爹当真答应了收柳乘风做门生?”
王鳌呆住了,捋着胡须的手像是因为时间停摆而石化了一样,原本他想着收柳乘风这么个门生倒也没什么,大不了往后提携一下他就是,可是大张旗鼓地来拜师却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瞧现在的意思,柳乘风要来拜师的事似乎整个京师都知道了,这……
“爹……爹……”王健在边上呼唤。
王鳌这才回过神来,心里苦笑一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难道还能把人赶走吗?就算柳乘风不治他的病,可若是把自己的隐疾宣传出去,他王鳌将来还怎么去面对朝堂里的衮衮诸公?略略一想,王鳌便打定了主意,他负着手,朝王健道:“慌个什么?这是老夫授意柳乘风来的,老夫最厌恶那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