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点正事。”将手帕扔出窗外,崂山才道:“事情非常的好办,那六个前去的家族好好的查一查,如果是乐善好施的就留下,如果是为富不仁,欺男霸女的,就直接按照通敌论处。不管是这六家,但凡是城内的商人,只要是为富不仁,横行乡里的,全部都这么对待。不要管那些事建奴的细作,只要这么一网撒下去,肯定能捞到大鱼,到时候自然就是顺藤摸瓜。”
冷冷的笑了笑,崂山接着道:“至于那些不是建奴细作的,也没有关系,直接抄家。对于这种为富不仁的,不要有什么顾忌,也不要畏惧什么权势,我们锦衣卫就不怕得罪人。”
略微犹豫看了一眼崂山,党寒有些为难的道:“可是如果得罪太多人,京城那边肯定会有意见,我们很难自保,或许还会个指挥使大人带去麻烦。”
苦笑着摇了摇头,崂山无奈的道:“你啊!我们这次的差事明面上是指挥使大人的意思,可是背后却是皇上,我们要找好自己的位置。在辽东,没有成绩才会被人说,才会给大人带去麻烦。只要有了功绩,自然会有人保住你,至于得罪人?我们锦衣卫只要不得罪皇上,只有其他的人,最好全都得罪了。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是干什么呢?不得罪他们,皇上要我们做什么?”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党寒轻轻的叹了口气,沉声道:“姜还是老的辣,好吧!就听你的。”
看了一眼党寒,崂山笑了笑,神秘的道:“这么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弄到一笔钱,抄了那么多人的家,肯定能弄到很多的钱。”
诡异的笑了笑,党寒颇为意动的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弄一些?然后再给大人弄一点?”
看了党寒一眼,崂山大声的道:“你是白痴啊!这辽东不光有咱们的人,还有东厂的人。只要有人给皇上说一声,不要说你我,大人都会有麻烦。”
讪讪的笑了笑,党寒有些脸红,怎么一项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