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不大,所以这些寄身蛆可以穿进来,而蝮虺仍只能在上面发出咝咝的叫声,这是唯一值得众人自我安慰的事情了。
那些寄生蛆掉到地上后并没有爬向众人,而是拼命地扭曲弹跳,象是遭遇到什么极度痛苦一般。孟楼扫了地上一眼,然后吃惊地喊到:“水!”
在他们的脚下,原本是干燥的地面,不知什么时候渗出黄绿相间的水来。寄生蛆掉在这水中,立刻发出滋滋的声音,它们拼命弹跳,似乎就是为了躲避这水。很快,凡是被这水浸泡过的寄生蛆,都化成一摊粘液了。
“墙在动……这不是墙!”
不知道是谁这样喊了一句,孟楼迅速把注意力转移到墙上,果然,被他们当作“墙”的四壁正在缓慢蠕动,开始向中间挤压。“墙也不再是开始的灰色,而变成了有如病猪肝一般的深紫,粘乎乎的液体从墙壁上分泌出来,迅速汇集到地上,地上的积液很快就有一厘米左右深了。
眼前的场景,让孟楼想到动物身体中的某种器官。
四具黑毛尸又倒了下去,它们身上的黑毛就象菌类植物的菌丝一样,迅速伸入墙壁,四壁分泌出的粘液迅速将它们包裹起来,那些黑毛沾上粘液后明显软化,最终成了一层薄膜。随着四壁的蠕动与挤压,它们的躯体渐渐消失在四壁里,只留下一张嵌在壁中的脸。它们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双目也半张,似乎是在用轻蔑的眼神扫视着众人。
“这是……我们在什么东西的肚子里!”傅德高脸色惨白,那粘液滴了他一头,让他显得非常狼狈。
谁都没有笑话他,不仅是因为大家都一样混身都是腥臭的粘液,更是因为众人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如果众人真是在什么东西的肚子里,恐怕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变成那玩意儿的营养了。
或者象那几具尸体一样,成为那玩意身体的一部分。
“我靠……我胡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