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看见我们躲都来不及,他们倒好,居然敢公然挑衅我们,哼……”
和赵铭竹没聊多久他就把我轰走了,说是叫我快去医院看我妈。
这赵大嘴平时喜欢骂人,关键的时候还是挺有人情味的。
我在医院陪了我妈一夜,第二天一早赵铭竹就带着我亲自去公安厅审那个哑巴。
审讯嫌犯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而我们赵队正好是我们单位一等一的审讯专家。
可是,面对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就连他都没辙了。
审了一个上午,那哑巴没少挨我揍,可他就是一个字都不肯写,不管我们怎么打,怎么问,他一直都冲着我们阴笑。
上午十点多钟的时候,昨晚勘察现场的一些检验报告出来了。
根据收集的一些毛发DNA显示,那些毛发是十多个人的。经过排查,那十多人都是酒店之前住进来的普通客人。也就是说,线索到哑巴这里基本上就断了。悲哀的是,我们连这一个字都不愿透露的哑巴身份都没弄清楚。
中午赵铭竹被我们组长叫到办公室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他给队里的几个同志安排了一些事情后,就带着我风风火火地朝白曲县赶去。
这次走之前,他特意安排了四名警察,两人一班24小时轮流保护我妈,免除了我的后顾之忧。
去白曲县的路上,我问了赵铭竹才知道,原来他之所以急着带我朝白曲县赶,那是因为昨天晚上金志坚突然疯了,组长安排他亲自带队去白曲县侦破这件他们原来认为的小案子。
听见赵铭竹那么一说,我当时就傻眼了。我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了呢?
而当我们赶到白曲县看见金志坚的时候,就连一直看他有些不顺眼的我都惊呆了。
当时的金志坚很惨,他被绑在人民医院的一张病床上,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怒吼,七八个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