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叶欢拖着晕过去的黑仁兄,来到小队潜伏地点。
“抓了一个舌头,尿个尿都出状况,今天果然不宜出行……”叶欢低声朝豺狼道。
豺狼大吃一惊:“从哪儿抓的?没被人发现吧?”
“绝对没有,这哥们儿当时也在尿尿呢,你说现在的人素质怎么这么差,野外就可以随地大小便了吗?毫无公德,毫无廉耻,还把脸画得跟老子一样黑,害得老子以为见了鬼……”叶欢发泄着满腹牢搔。
一名队员上前仔细瞧了瞧晕过的黑仁兄的模样,然后惊异的“咦”了一声,伸出手指在黑仁兄的脸上使劲搓了两下,扭过头一脸古怪的盯着叶欢。
“好小子,你这舌头抓得挺大呀……”
“什么意思?”
“这家伙的脸不是画成这样的,而是天生就是这么黑……”
叶欢吃惊道:“天生这么黑?这哥们儿当兵以前在小煤窑干过?”
豺狼急了,上前仔细瞧了一番,然后重重叹气。
“叶欢,你知不知道这次咱们两大军区演习,请了70多个国家的外军留学生,外[***]官以及外[***]事观察员现场观摩?”
“知道。”
豺狼一脸哀怨的看着他,道:“你抓的这哥们儿是正宗原汁原味儿的外国非裔军官,还是少将级别的,……叶欢,你又闯祸了。”
叶欢:“…………”
良久,寂静的野外爆发出一道低沉压抑的悲愤怒吼声。
“老子干什么都闯祸,让不让人活了?非洲黑军官没事跑到中国大西北的野地里撒尿,有人管没人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