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疼阿珠,阿花嘛,有时候顾不上。”
老院长楞了半晌,黯然叹道:“这些年我都教出些什么玩意儿啊……”
听着叶欢口口声声粗鲁的叫着“婆娘”,南乔木心中却充满了甜蜜和温暖。
此生若真的能成为他的婆娘,该多好呀。
弄来牙膏,叶欢细心帮乔木抹上,神情比乔木做医学实验更专注。
“烫到一点点而已,这么紧张干嘛?”当着老院长猴子他们的面,乔木略有些羞涩。
“当然紧张,烫在你身,疼在我心嘛……”叶欢深情的注视她。
身后的老院长和猴子张三一齐打了个冷战,爷仨儿恶心得吐了一地……强自压下心头的甜蜜,和那一丝莫名冒出的心悸,乔木收拾了一下便出去了。
张三搭着叶欢的肩笑道:“欢哥,你这表演太流于形式了吧?”
叶欢笑道:“我就这么一个媳妇儿,不多疼她怎么行?女人啊,是需要时刻哄着的。”
猴子难得的深沉道:“女人都是感姓动物,男人对她的好她会记在心里,像埋在地底的酒,对她越好,就等于埋得越久,它就越醇香……”
张三似有所悟:“女人像酒,男人呢?”
猴子若有深意的瞥了叶欢一眼,果断道:“男人像一泡尿,放得越久,味道越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