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若是口出妄言,妄图抵赖,那么,你我就不好说话了,明白了吗?”
方献夫当然听懂了徐谦的意思,徐谦就是要办他,他要是识相,就乖乖配合,否则这最后一点斯文和体面,都不会留他。
方献夫只能一叹,道:“老夫知道了。”
这个回答模棱两可,既没有说是,又没有说不是,显然方献夫心里还在挣扎,还在权衡利害。
徐谦也就不赘言了,旋即便问:“请问方大人,为何要调动新军?”
方献夫道:“老夫并没有调动新军。”
“哦?”徐谦已经看出,方献夫还是打算不认账了,他冷冷一笑,道:“这么说,新军接到的公文,可是假的?”
方献夫沉吟片刻,道:“老夫确实没有发出公文,请大人明察。老夫为官多年,当然深知这里头的利害关系,这样的事,老夫岂敢去做?”
徐谦眯着眼,淡淡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是有人假造公文?”
方献夫正色道:“极有可能。”
徐谦笑了:“可是本官已经查验过公文,这封公文并非伪造,公文起草之人,乃是大人幕友周到,而本官对照做周到此前的笔迹,确实同出一人,大人怎么解释。”
方献夫道:“这是他私下所为。”
徐谦又道:“那么大印呢,大印也确是总督衙门的大印。”
方献夫不甘的道:“掌印的是方安,这是个小人,私自拿了本官的印……”
他话未说尽,徐谦狠狠拍案而起,怒道:“难道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此二人私下的行为,和大人无关?”
方献夫点头,道:“正是如此,大人不信,可以明察。”
徐谦冷笑:“可是这二人在哪里?”
方献夫道:“已经不见踪影。”
徐谦笑了,他突然发现,原来人到了绝境的时候,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