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侍读是来说情的。”
徐阶故作惊疑道:“说情,却不知说的什么情,姜大人莫要危言耸听,徐侍读乃是陛下肱骨之臣,守正奉公,一片公心向着朝廷,岂会有私情?既然没有私情,就谈不上说情二字了。”
姜昕目光一亮,道:“这却未必,不信你自问徐侍读。”
姜昕倒是老辣,这叫敞开天窗说亮话,先挖好一个坑,专等他来跳,他若说不是来说情,那么正中姜昕下怀,若说是来说情,方才那一句没有私情何来说情,岂不是正打徐谦的脸吗?
他似笑非笑的对着徐谦,目光幽幽,带着几分戏谑。
徐谦叹口气,道:“既然你们非要问,那么不妨本官来说了,本来前来,并非是说情,自然也不是为了私情。而是为了一件公务。”
姜昕喝道:“什么公务,分明是假公济私。”
徐谦不为所动,慢悠悠的道:“听说兵备道收押了巡海大使邓健?不知用的是什么罪名?”
姜昕道:“待罪之人,暂行收押而已。”
徐谦眉头一挑:“待罪就要收押?”
姜昕冷笑:“这是自然,到时钦差大人自有公论,若是邓健有罪,到时自会请朝廷处分,若是无罪,当然也要赔礼致歉,恭送出来。”
徐谦道:“不知待的是什么罪?”
姜昕道:“纵容部属,行凶枉法,此大逆之罪。”
徐谦看向徐阶道:“大人也是这样认为吗?”
徐阶眼眸中看不出喜怒,只是木然道:“不错,待罪之人,暂行收押,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还望徐侍读莫要见怪。”
徐谦并不怪责,点点头,道:“原来是如此,那么还有一个疑问,既然是待罪收押,敢问谁可收押朝廷命官?”
这一下子,姜昕有点感觉不对了,这姓徐的还真是难缠,不过这家伙似乎又抓住了一个漏洞,问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