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是,是……”
洪宽说写就写,现在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嘛是姓姜的完蛋,要嘛就是他全家死光,既然如此,洪宽自然没有什么疑虑,连续写了十几条出来,又觉得不够,还掺杂进了许多狗屁倒灶的事,都是有鼻子有眼,自然,还有不少和他也脱不了干系,比如他方才招供的那件贪墨脚力钱的事,其实姓姜的肯定给了他不少好处,否则他怎么会甘愿痛快指使下头官兵去做苦力?
眼下最重要的是推脱掉谋反大罪,至于其他的小罪,洪宽可就管不的了,到了这份上,还顾得上自己的前程?
只用了两柱香时间,他便将供状呈上,徐谦看了之后,也不禁咋舌,随即问他:“你若是觉得没问题,就签字画押吧。接下来,你什么话都不要说,什么都不要提,老老实实在这衙门里呆着,外头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和你无关,你能明白吗?你照着本官的话去做,本官不敢保你的乌纱,可是你一家老小的姓命,却敢担保。”
洪宽一副感激的样子道:“是,是,下官明白。”
这时邓健在徐谦耳边耳语几句,徐谦点点头,随即又道:“洪大人,听说你们营里有个百户叫徐岩是吗?”
洪宽下头百户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倒是没有什么印象,道:“大人怎么提起……”
徐谦摇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我这兄弟突然想起来了而已,无妨,今曰的事,就到这里,其他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收了供状,带着一批人马扬长而去。
洪宽目瞪口呆,呆呆的坐在地上回想了发生的事,觉得自己像是过山车一样,随即,他打了个冷战,拍拍屁股站起来,外头的官兵见徐谦等人走了,立即冲进来,几个千户全部到了,纷纷朝洪宽行礼:“大人……”
这些千户,俱都是洪宽的心腹,洪宽压压手:“你们不要一惊一乍,本官没有什么事,只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