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不晓得一进学堂深似海,从此你娘不认得你的事吗?
多半这些人,并不以为意,以为进学堂就是做官,根本没有料到,学堂可不太好混。
徐谦很是邪恶的挑选着一份份的名单,发现里头的秀才大有人在,竟还有不少,可以称得上地方上的小名士。
学堂的效率很快,很快便挑出了参加复核的人选,大致在两千人左右,其中超过半数,都是秀才,秀才入皇家学堂,自然引起了不少轰动。
朝中不少清流捶胸跌足、痛心疾首的惊呼:“人心不古,道德沦丧,堂堂读书人,争相沦为武夫,历朝历代,可有这样的事?人心坏了,人心坏了啊。”
这些人多半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们倒是从独木桥里挤了过去,有了官身,吃着朝廷俸禄,哪里会想到那些穷逼秀才们的苦处。
人心不古,说的好像古人都是高风亮节,宁可饿死,也要有节艹一样。
徐谦对这样的抨击,嗤之以鼻,甚至是心中窃喜,就是要成心恶心这些家伙。
忙碌了半个多月,事情总算定了下来,徐谦也就清闲下来,这时却有个不速之客寻上门,却是陆家小姐。
陆家小姐脸色不善,在徐家和桂稚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徐谦看到她来,脑子嗡嗡作响,他眼睛滴溜溜的往陆家小姐身上打量,想看看这陆家小姐有没有带兵刃,不是说同行是冤家吗?这将来同事一夫的……
陆家小姐见了徐谦来,立即笑呵呵的站起来,热情的道:“徐公子,我的胭……”
徐谦吓了一跳,眼看事情就要暴露,立即道:“是陆小姐,陆小姐怎么来了,娘子,你没教人给她斟茶吗?哎,罢了,我去斟茶,不能怠慢了贵客。”
桂稚儿连忙起身,道:“夫君陪着她说说话吧,她是来寻夫君的,我去斟茶。”
徐谦松了口气,言不由衷的客气:“怎么能劳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