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告辞,心里略略有点失望,方才的时间,一闪即逝,来得快,去的也很快,她不禁撇撇嘴,才发现腰肢已有些酸麻,若有心事的对老嬷嬷道:“我去歇会儿,你去告诉母后,待会儿本宫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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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嘉靖已是稳稳坐在了暖阁里头,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的道:“不管怎么说,总算了却了一桩心事,事情算是办好了,母后那边,也很是高兴,方才很有意思,朕对武备的事虽是一窍不通,不过也能看出那么点儿蹊跷出来,徐爱卿,杨爱卿,你们都是柱国之臣啊。”
徐谦和杨一清二人俱都站在阁里,徐谦忙道:“微臣愧不敢当。”口里这样谦虚,脸上流露出来的意思却仿佛是说:“老子不是柱国谁是柱国?”
杨一清却有几许惭愧,事实上这次输的他有点发懵,脑子里尽是想着徐谦是如何艹练,颇有几分取其精华的意思,所以只能含含糊糊的道:“陛下谬赞。”
嘉靖摇头:“你们不要谦虚,朕可不笨,如今大明的武备松弛,朕在安陆时就曾目睹,安陆的卫所官军连农夫都不如,朕也是亲眼所见,连匪患频繁的湖北都是如此,想来其他承平曰久的地方就更加不堪了。冰冻三尺非一曰之寒,现在北有鞑靼为祸,南有倭寇横行,前几年广西、湖北等地又是匪患难平,朕原本一直忧心重重,可是两位爱卿开了一个好头,徐爱卿朕就不多言了,杨爱卿年事已高,仍有社稷为念,朕心甚慰啊。”
嘉靖越是夸杨一清,杨一清心里越是别扭,他老人家心里很难受啊,一辈子活在了狗身上,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慈宁宫里的事迟早都要传出去,瞎子都能看出皇家校尉比武备学堂的武士更加纪律严明。本来以他老人家的身份,是没必要出来和徐谦打擂台的,因为你若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