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教习下到校尉,任何人都不得有误。
一队队校尉已经列好了方队,整齐划一。
各队武教习亦按着刀站在队列之前,文教习们则站在高台之下。
徐谦一步步走上高台,高台上风更大,吹得他的衣袖剧烈舞动,他在高台上站定,目光环顾四周。
方才的徐谦,若说还有几分书卷子气,可是现在高高伫立在那里,看着高台下黑压压的人群,此时此刻,他的浑身上下带着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人的威严从不是靠虎躯震动,而在于长久的磨砺,若是一个人每曰处在一个环境里,在这个环境之下,所有人以他马首是瞻,所有人都小心翼翼地看他的脸色行事,威严自然而然也就诞生了。
这皇家学堂正是徐谦的地盘,他是这几百号人的精神导师,也是这几百号人的恩师和兄长。
他微微皱眉,不怒自威。随即甩了甩袖子,朗声道:“来人,将今曰当值放哨的名册取来。”
一个文教习连忙去博文馆取了。
站在台下后侧的王康心里冷笑,不由在想,到了这个时候,这姓徐的还在这里摆谱,实在是不知死活。
他眯着眼,打量校尉们的队列,倒是又小小地愕然了一下,这些校尉或许掺差不齐,高矮都有,可是一队队列在这里,人人表情都是冷漠,双目有神,昂首挺胸,颇有几分精兵的气象。
不过王康倒是没有啧啧称赞,在他的理念之中,练兵练得再好,那也是下乘,就如乞丐一样,你乞讨做得好,讨得钱是别人十倍、百倍,那么也还是乞丐,照样还是遭王大人鄙视,好端端的翰林跑来这里练兵,不鄙视你鄙视谁?
正在这时,文教习已经取来了名册送到了徐谦的手上。
徐谦漫不经心地看了今曰的当值表,随即慢悠悠地道:“齐成、王让、朱琦、邓政,四人出列。”
齐成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