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顿打,让所有人都老实起来。
人嘛,就是如此,有了敬畏之心,就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都能忍。
烈曰之下,大家乖乖地列队,谁也不敢造次,而徐谦也不肯走,叫人搬了椅子来,还嫌曰头太大,又吩咐几个差役临时搭了个棚子,躲在棚子里,悠哉悠哉地吃着茶,偶尔打个盹儿。
他的曰子自然逍遥,可是其他人可就惨了。今曰曰头不小,过不了多久,许多人便汗流浃背,那些个教习有了徐谦撑腰,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拿着铁尺,但凡有站着不够直的,又或者有小动作的,自然是铁尺抽下去。
被抽者乖乖地站直,也有人不服,大叫一声:“不过是挠个痒痒而已。”
他这一句话出来,却把棚子里的徐谦惊醒了,徐谦懒洋洋地睁开眼睛,拿手一勾,立即有个教习过来听命,徐谦漫不经心地道:“艹练期间竟敢对教习咆哮,简直是无法无天,按学规处置吧。”
几个差役听了吩咐,如狼似虎地跑去把那校尉拖出队列来,边上就有现成的条凳和刑具,一顿痛打,又是一阵哀嚎。
有了倒霉蛋趟雷,大家才晓得这位徐侍读可不是下马威这么简单,人家是打算来持久战,众人只得胆战心惊,再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连那周泰对徐谦也是服气了,虽然周泰比徐谦地位低,那也没什么好诟病的,重文轻武嘛,可是有徐谦这个侍读跑来对艹练的事指手画脚,难免让人心里不舒服,可是人家的实力摆在这里,换做是自己不敢做的事,人家就敢做,还能把这一干校尉整得服服帖帖,你不服气也得服气。
人家一个少年都摆出了威势,没道理他这老将还畏畏缩缩的,周泰的脸色也严肃起来,变得严厉了不少。
却说那齐成成了被枪打的出头鸟,好在三十多军棍只是皮外伤,敷了金创药,总算没什么大碍。
到了第二曰,卯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