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还是老样子,倒没什么变化。”说罢对诸人道:“都不必多礼了,各自办公去吧。”
杨廷和看出来了,王鳌有话对自己说,饶是他无比老练,可是对王鳌的态度却实在有点为难,此时王鳌既然有话要说,他也没有拒绝,笑吟吟的道:“王少傅不妨到我那里坐一坐。”
王鳌点点头,二人在杨廷和的值房里坐定,杨廷和让人斟茶,王鳌拒绝道:“茶就不必吃了,介夫……”王鳌叫了杨廷和的字,可是看杨廷和一副木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心念一动,连忙改换了言辞,道:“杨大人,方才老夫入宫了觐见,陛下提及了吏治的事,不知杨大人有什么看法?”
杨廷和心里一紧,摆出一副亲昵的样子,道:“吏治近来是有些不宁,不过这都是正德皇帝留下的弊政,我已拿出了章程,已让吏部开始实施了,想来定会有效果。”
换做是别人,杨廷和既然说了他已经处理,定然不会多言,可是王鳌是个较真的姓子,不由问道:“不知章程是什么,能否见告?”
杨廷和只得命人将章程取来,递给王鳌看。
王鳌很认真的看过之后,却不由摇头道:“让各省巡按从每年一巡改为一年两巡,虽然能让吏治有所好转,可是这东西只能治表,却不能治根,依老夫看,单凭这个还不够,老夫在来之前,一路上倒是有几个条陈,正好想和杨大人商量一下。”
王鳌是个有事就放不下的人,比如这次入京,他就觉得朝廷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治吏,而治吏一直是他的老本行,现在陛下那边打算让他整肃,便想将自己的一点经验拿出来。
可是这些话在杨廷和听来却满不是滋味,他多希望这位恩府先生不是学士,就算是学士,那也不必这么较真,可是王鳌开口就是这么句话,让他心里更加深了警惕,杨廷和不禁笑道:“是吗?王少傅既有教诲,老夫也想听听。”随即遗憾的道:“只可惜今曰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