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惊,同时心里不由想:“莫非徐谦拿住了我的把柄却并不愿拿出来,只是希望让我乖乖就范?哼,若是如此,倒也正好有了喘息之机,一切的帐等过了这件事之后再说。”
他失魂落魄地到了久违的正堂,刚刚进去,惊堂木便拍响:“罪臣郭楷,还不跪下说话,来人,将他的乌纱摘了!”
郭楷呆住了,听到跪下二字他就知道不妙,他也是朝廷命官,就算徐谦是钦差,可是无论资历还是品级都比徐谦高得多,就算是审他,那也该是坐下说话才是,只是现在用了跪下这个词,一方面证明了徐谦的嚣张,另一方面,显然人家已经不打算跟他客气,也不愿意以后再跟他打交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人家做好了今夜之后,二人再不可能有交集的打算。如果郭楷依旧为官,又怎么可能没有交集?郭楷依旧是人,同在京师,谁能保证没有再见的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徐谦想让他做鬼,人鬼殊途,永世不会有任何接触!
想到这些,郭楷不禁打了个寒碜,已有两个校尉一左一右夹上来,其中一个猛踩他的后腿,令他身形不稳,直挺挺地跪倒,而小腿和膝盖火辣辣的痛楚传来,他闷哼一声,头上的乌纱已被人摘取了去。
郭楷抬头,看到了烛光下的徐谦,徐谦依旧还是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只是那双眼眸在烛火跳跃下显得尤为可怕,徐谦冷漠地看着他,随即微微一笑,道:“事到如今,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
郭楷顿时陷入天人交战里,对方的态度显然已经有斩草除根的打算,既然和解不成,那么也唯有硬扛到底了,他终究还是朝廷命官,是三品大员,不是任人宰割之辈,想到这里,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冷冷地道:“徐侍读依旧还是好大的架子。”
徐谦朝身边的几个校尉努努嘴,示意他们出去,这几个校尉迟疑了一下,徐谦磕了磕桌子,淡淡地道:“不必怕,他一个罪官,还能如何?你们出去,临走